99. 记忆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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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之前没有情感关系吧？”
那守门人咬牙切齿，目眦尽裂的模样，像极了正牌看小三的样子，让姜至都怀疑自己是否真小三上位了……
她狐疑的表情暼过来，发酸的语气惹得苍玄闷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
“没有。她原是桃花林内精怪所化，吸收天地灵气化形，受洞府庇护，便自愿留了下来。我见她并未有害人之心，便没赶走。”
“没有”二字让守门人一下子红了眼，她本是桃花禁地的鹊鹂化身，却从未自认为妖。自诩受天道所护，还能见到传说中的神兽饕餮圣主……能侍奉圣主是她所骄傲的事情。
自打见到圣主的第一面起，一种特殊酸涩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扑通扑通地跳动得要跳出来。她就知道自己倾慕眼前这个男人，即使他冷眼冷面却并未赶她离开。虽从未入过洞府，她一直以为她是特殊的存在……
现在万年的守护，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她守了这么多年，没有一点机会？还被人捷足先登……
还是这么一只卑劣血统的蝶妖。
她有点不甘心。
在外人眼里，她是桃花禁地内的圣女，误闯有幸活命的村民曾见到过她的惊鸿一面，以至于有些村民将其奉若神明。可实际，除了修炼时间长以外，守门人和姜至并未有太大的区别，都是精怪化形。
只是一人是鹊鹂，一人是冥蝶罢了。
“都是因为你……妖言惑众，蛊惑圣主，不然怎么可能，圣主怎么会……你是施展了什么法术？”
守门人咬紧牙关，跌坐在地，眼泪横流，一改以往村民眼里的光鲜亮丽，凌乱的头发，污浊的长裙更显憔悴。
“就不可能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姜至挑了挑眉，本来还以为两人之前有情感纠葛，可现在看起来，似乎是这人的一厢情愿？
可是真是假，两人说可是不算的。
要是苍玄是个中央空调，真辜负了个恋爱脑，恋爱脑给他洗白可咋整！
那……要不验一验？一个荒谬的想法冒了起来，姜至眼中闪过一丝跃跃欲试，随心而动，她的身后出现了一对大翅膀的虚影。
另外的两人皆可以看到，特别是守门人，见此情形还赶忙扑过去苍玄位置，以身戒备：
“圣主小心！那妖女要出手。”
苍玄不言，倒是拽开自己被扑来的衣袖，坦荡站在一旁，就想看看姜至要做什么。
他这速度避嫌的动作让姜至心里舒服许多，她身后的虚影挥动，似乎能感觉到了风吹而动……
这是做什么？
守门人挡在苍玄面前防备半天，眼珠子四处转动，就怕有暗器袭来。可半天只有风吹流动，似有什么东西铺面而来。
“哈嚏！”守门人感觉到鼻尖微痒，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她马上尴尬地捂住口鼻，怒斥道：“妖女，你在耍什么阴招？有什么事情冲我而来。”
“如何？”
苍玄冷不神地问了一句，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虽知晓姜至所为，却还是有些不高兴的。
姜至一听语气就知他肯定生气了，摸了摸鼻子赶紧小走过来！
“你确实说的没错，是我错了。”她恳切的样子带着一点祈求，让守门人摸不着头脑。
守门人瞧见姜至这会要牵上苍玄的手时，声音又尖锐了起来！
“妖女，你在耍什么花样！别碰圣主。”可刚想上前阻止被苍玄一个冷眼呵止。
这会知道“结果”的姜至，可不忍这守门人了。
她恶趣味地不止当着守门人的脸牵上苍玄的手，甚至还十指相扣举了起来，摇晃“炫耀”中……当然忽略了苍玄不乐的脸。
“这又不关你的事！我不仅碰了，我还牵起来！你能奈我何？”姜至对了苍玄的眼，无辜地眨了眨。
大大咧咧地说：“对吧！”
苍玄“哼”了一声，撇开了脸，让姜至识趣知道这人确实是恼了。
咳咳，姜至尴尬咳嗽两声。
刚刚她背后那虚影正是姜至的突发奇想，她当时在结界之时，那老龙魂既然能靠周围的水珠或者她的血液进而窥探她的记忆，那只要有和她有关的媒介是否就可以借此来探查别人？
就跟她之前靠手接触来探索，手也是媒介。
除了手，那她是不是可以用其他东西也可以作为媒介。比如：鳞粉？她挥动着她的翅膀，挥洒的蝴蝶鳞粉飘散在外……
当时，她分明看到苍玄快黑成碳一样的脸色，转而急刹车“绕路”，鳞粉直攻那守门人。
接触的瞬间，竟然成功了！无声无息地窥探了守门人的记忆，姜至不敢细看就跟N倍数看监控一样，只看和苍玄有关的场景。
确实苍玄说得没错……
他俩确实没有私情，这会他是清白了，也是真的恼了……
“别生气了嘛！”
姜至不会撒娇，想着那狐不离那回忆中那巧笑倩兮的模样，撒娇的表情让她都看着酥了半边身体。这会她也学着……眨了眨眼，自认为风情万种似地靠近苍玄。
甚至见他撇过头，还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转过头来，发嗲似地重复了一句：“别～生～气～嘛～”
苍玄：……
他的视觉角度，姜至的表现实属有些滑稽，龇牙咧嘴拼命挤出来的“媚笑”，眼睛眨得跟发条似的，她以为的发嗲更像阴阳怪气，挤眉弄眼的跟五官在打架一样……
之前卧底的时候，她演技不至于这样……咳咳，差劲，说明她在努力逗他。
苍玄心里有气，是气她不信他的话。可这会见姜至如此“努力”，哪里还有气来，从未觉得自己笑点如此之低。
姜至见苍玄不语，凤眼微垂，相握的手微微发力。似乎还在生气吗？
这会那守门人更是叫嚣，她似乎发现了圣主并没有否认或者承认，表情隐忍像似有什么“难言之隐”。难不成圣主是在“忍辱负重”？
难不成，是因为她伤了姜至，圣主为保她……
一丝甜蜜涌上心头，浸泡着她那一腔爱意的心实属冲昏了头脑，再看姜至表情古怪，两人氛围不合，更是愈发实锤，她嗖地直接往姜至位置撞去。
“你莫要再接触圣主了，之前是我伤了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圣主您不必替我受过，我自愿受你的责罚，我不会反抗的，你放过圣主吧！”
她在说什么啊？！
姜至差点被正撞胸口，被眼疾手快的苍玄一把拂开，委屈的守门人因为被捆着，直接翻了个大跟头，倒头滚到了一旁。
“圣主！”
守门人转到头都晕，还委屈巴巴的样子让姜至都来火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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