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
《[唐]李世民今天揍儿子了吗》全本免费阅读 adxs8.com
这时候给他发放土豆种薯?那他要是没被绑架,是不是就拿不到了?为了土豆种薯,让他遭受一回绑架?好家伙,这比给你五百万把你送去非洲挖矿还坑。
啧啧,系统,你这么能咋不上天跟太阳肩并肩呢。你有本事变出一把刀来啊,要不然刀片也行。不能就闭嘴。
系统:……
李承乾气得七窍生烟,心里骂骂咧咧。要不是素质好,都要问候它祖宗十八代了。
呵呵。系统就是个智障。什么土豆不土豆的,有他的命重要吗?李承乾将手中的土豆扔了,继续挪动手腕,力求解绑,对身边麻袋里的土豆不管不问。
——叮,土豆种薯已发放,请宿主注意查收。
李承乾恍若未闻,全然不搭理,仍旧努力求解绑。
——叮,土豆种薯已发放,请宿主注意查收。
李承乾:嘿,小样,急了吧急了吧。我就是不查收,你能怎么地!
——叮,土豆种薯已发放,请宿主注意查收。
系统锲而不舍,李承乾毫无回应。哪家系统有你这么坑?你苟成这样,爷凭什么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简直傻逼。
系统:……
没多久,李承乾挣扎出了一定空间,将一只手腕抽出来,紧接着是第二只,再伸手扯掉嘴里的破布,解开脚上的绳子。解绑成功。
他循着芸娘离开的方向一点点摸索前行,感觉到了梯子,心中一喜,顺着梯子往上爬,摸到了地窖的木门,尝试着轻轻往上推开一条缝,便见到屋内的情况。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芸娘的背影,她身边还有三个男人,似乎在说着什么,声音很低,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地一些字节,并不真切。东边角落里还蹲着个老妪,口中咿咿呀呀地不知唱什么。
诶,这老妪怎么有些眼熟?陈婆!
看着地窖外与地窖内如出一辙的满堆破烂,李承乾恍然大悟。水云观的小道士曾经说过,陈婆有捡破烂的习惯,什么都收着。最先发现的第一颗土豆是从陈婆手里得来,而这类土豆地窖里还有许多。
所以这里是陈婆的屋子?那么系统发放的种薯是本来就在陈婆手里,故意借陈婆指引,目的是让他来屋子里寻,而他会错了意,一门心思往山上跑搞错了方向;还是本藏在山上,在他不耐烦放弃挖寻后,又想出这招?
李承乾扁嘴,反正不管哪种,都很讨厌!
垃圾系统!
他深吸一口气,晃了晃脑袋,把这份闷气晃掉,重新思考眼下的局势——如何逃生。既然
这群人抓了他没跑远仍旧将他藏在山里,那么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呼救?李承乾张开嘴,瞬间又闭上。
不行,陈婆的住处虽在水云观后面,却是有一定距离的。如果刚巧此时外面有人搜查或是巡逻还好,若没有,他叫再大声也传不到水云观去,非但引不来救兵还会暴露自己。
到时候必然引起芸娘等人的警惕,他想再找机会就难了。而且即便引来救兵,也是芸娘等人离他更近。他照样危险。他必须以自身安危为重,不能冒险。
李承乾犹豫起来,琢磨着该怎么办。一股困意袭来,李承乾觉得脑袋有些晕沉。
不是刚醒吗?怎么又困了?这不对劲吧?
李承乾猛然想到芸娘给他吃的那碗粥。里面有药!
咬了咬牙,察觉自己头晕的程度越发厉害,李承乾小心翼翼爬下楼梯,挣扎着回到原位,将双脚绑起来,打上危机课堂里老师教的特定绳结以便下次更好解绑,接着略显嫌弃得将破布轻轻塞回嘴里。最后把另一条绳子绕了几个圈,将双手伸进去,装出仍旧被绑的假象。
做完一切,李承乾终于撑不住,沉沉睡去。醒
来已是第二日清晨,日光从地板的缝隙照射进来,虽然十分微弱,却比全然漆黑的环境要好得多。
芸娘依旧端着碗下来给他喂食,李承乾吃了几口便不吃了。芸娘皱眉很是不悦。李承乾吓得眼眶都红了,颤颤巍巍道:“我……我吃不下。我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这些东西伺候我的仆婢都不吃的。
芸娘一愣。李承乾耸了耸鼻子,眼泪悬在睫毛,委委屈屈,好不可怜。
“我想念兰婆婆做的糕点了。软软的,糯糯的,甜而不腻,可好吃了。
见芸娘的目光扫过来,透着几分不解又带了几分愠怒。
李承乾不自觉将身子往里挪了挪:“兰婆婆是我家专门负责给我做糕点的阿婆。她的手艺真的很好。姐姐若是吃过也会喜欢的,也会跟我一样吃不下这些东西了。
芸娘一直不说话,李承乾吓得哭出来:“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吃。我确实吃不下。我想兰阿婆了,阿婆,阿婆……的糕点。
断断续续对于“阿婆的呼唤以及压抑的哽咽哭泣钻出地窖,声音不算太大,但在寂静的房子里显得十分突兀。呆在角落安静吃饭的陈婆顿了顿,突然站起来,神情激动,口中低哑的啊啊叫,极力呼喊着“孙……孙……
她将碗一丢,边喊边朝声音处奔,蹬蹬跳下地窖,将芸娘撞开,抱住李承乾:“孙……孙,啊啊……
外头等候的三个男子跟下来,一个个面色铁青。赵钱立马就要上前拉开陈婆,将他带出去,奈何陈婆一心扑在“孙子身上,拼命呼喊,死活不肯松手。
她的嗓子虽然坏了,声音低哑暗沉,字节也不太说得出来,但被逼急了竟偶尔夹杂出两句尖利的吼叫。
眼见局面快要失控,芸娘厉声打断:“放开她。
赵钱一顿,松开手,眉宇紧皱,下意识抽出自己的刀,却被周吴按住:“这里离水云观不远,如今山上山下都是禁卫军,杀了陈婆会打草惊蛇。
赵钱气得跺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说怎么办?
李承乾仿佛被突然的变故吓到,眼泪哗啦啦直流,对上芸娘凶狠的眼神,连连后退,将头埋进陈婆怀里:“我……我听话,我不说了,我不想兰婆婆的糕点了。我吃饭,我吃饭。
见他浑身颤抖,陈婆一颗心都要碎了,死死将他护在身后,指指自己又指指李承乾,跪下朝芸娘等人磕头,一个又一个。
见此情形,孙李失笑:“一个稚子一个疯子也值当你们这么紧张?她想照顾这孩子,让她照顾就是。往后每天送饭喂饭的活都交给她吧,也省了芸娘的麻烦,岂不正好?再说,我们又不出去,总归在屋里。他们一老一幼还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翻出花来?
芸娘想了想也觉有理,同意了这个方案。
陈婆大喜,主动捧起地上的碗给李承乾喂,李承乾勉强吃了几口,努力咽下去,眼睛不停朝芸娘等人瞄,眸中满是恐惧,那模样显得越发怯弱畏缩了。
一顿饭喂完,芸娘将陈婆赶出去。陈婆不太愿意,又怕触怒了对方,对方会伤害“孙子,也怕自己不听话,对方之后就不让自己见“孙子,给他喂饭了。因此只能乖乖听从,不但听从,烧水做饭,伺候四人更加尽心了。
也是她这番表现,芸娘“大发慈悲,正午仍旧允她送饭喂饭。
暗地里,李承乾大是松了口气。至少第一步,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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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李承乾在受苦受难的同时,李世民也是焦急如焚。他亲自带人在城里找了一天一夜,什么都没找到,不但没寻到人影,就连半点线索也无。
好在房玄龄这边有了些发现。
李世民面前
的桌上摆着一个香包,一个水囊。
“属下仔细查看了几个山匪的尸体,在其中一人的衣服内发现了这个香包。香包里面用的香料十分平常
,但香包上的针脚这个香包上的针脚似是庆州刺绣。”
房玄龄又指向水囊:“据钱将军说,这是在山匪藏匿的洞穴里找到的,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酒。酒剩的不多,但好在还有一些。是黄酒。”
庆州便产黄酒。
香包,黄酒,都指向庆州。现任庆州都督杨文干曾是东宫宿卫,李建成的人。李世民拳头紧了紧:“这点父皇知道吗?”
“查到这点后,钱将军已如实禀明圣人。但这两样东西都非铁证,甚至没法明确说它就与庆州有关,便是与庆州有关,也不能说就是杨文干所为。因此圣人暂且按下不表,只让继续查。”房玄龄一顿,“殿下还需早做打算。”
“那就查!传信回长安,让那边盯紧了东宫,配合我们一起查。若真是他所为,必有蛛丝马迹。”
李世民牙关紧咬,面黑如炭,不管是谁,胆敢动承乾,他都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正在这时,亲卫匆匆来报:“朗将尔朱焕与校尉乔公山突然前来,请求面圣。”
李世民一愣,这两个也是李建成的人,他们刚刚查到庆州,怀疑承乾的失踪与李建成有人,李建成的人就来了?
房玄龄蹙眉:“可知道他们来做什么?”
“不知,钱将军已带他们前往道观后院面见圣人。”
李世民与房玄龄对视一眼,不必房玄龄明说,李世民已然会意:“我去见父皇。”
来到道观客舍,刚迈进庭院便听闻屋内李渊雷霆暴怒:“你们说什么?再说一次!太子让你们干什么?”
“太……太子让我等运送盔甲去庆州,交于都督杨文干,嘱咐其尽快准备。”
砰砰,哗啦,是一阵桌椅踹翻,杯碟茶盏碎裂之声。
“准备?准备什么?造反吗!还有前日突然出现在这山上的山匪,是否也与杨文干有关?那些山匪个个身手不凡,所用兵器也非寻常匪盗能有。说,这些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李世民听闻这点,面色大变,疾步闯进去,一把抓住跪在下首的二人:“是你们抓的承乾?承乾在哪里?”
尔朱焕懵了半晌:“中山王?”
“别跟我装蒜,我问你承乾在哪里!”
尔朱焕慌忙摇头:“我们不知道。中山王被掳的事情我们一无所知。我们只知道太子让杨文干私募勇士,又让我等去送铠甲,其余一概不知。我们不清楚中山王的失踪是否跟杨文干有关,更不知道中山王现在何处。”
乔公山连连附和:“我们知道的全都跟圣人交待了,其
他的我们真的不知情。”
李世民二话不说立刻拔刀眼见刀刃就要落在尔朱焕身上李渊大叫:“钱九陇!”
钱九陇得到示意迅速上前挑开了这一刀。
李渊呵斥:“老二你冷静点!”
“承乾已失踪两天两夜半点线索都无生死不知你让我怎么冷静!”
二人双目对视看着李世民赤红的眼睛李渊大惊本要训斥的话语硬生生咽了回去想到仍未找到的承乾所有的脾气再也发不出来。
李世民心底冷嗤转身一手提起尔朱焕一手提起乔公山将二人拖至庭院扔在地上直接开揍拳拳到肉那个狠劲让周遭侍卫个个胆颤。
钱九陇看向李渊:“圣人?”
李渊无奈咬牙:“你去看着别让他把人打死了。如今事情未明这两人不能死。”
钱九陇一听便知这是不打算阻止了保证不死就行。
庭院内肉搏声、哀嚎声、求饶声不绝
于耳。没多久尔朱焕与乔公山便已浑身是伤头破血流呼吸急促气若游丝:“中山王的事我们……我们是真的不知道。秦王殿下便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
眼见李世民拳头篡紧手指关节咯咯作响钱九陇连忙上前:“他们都快没命了仍旧坚持这番说法想来确实不知情。”
李世民也明白这点胸口闷闷地十分失望。
见他没再揍人钱九陇松了口气目光在李渊与李世民这对父子间逡巡了一圈上前道:“中山王的下落要找但如今更重要的是杨文干。据这二人所说……”
钱九陇顿了下没提太子李建成只说:“这二人说杨文干有反意。庆州紧邻宜君县大军可朝发夕至不管消息是真是假圣人都需提早做准备。否则一旦等对方先动只怕就来不及了。”
说完他跪下来:“臣恳请圣人与秦王移驾仁智宫。仁智宫的安防比此处更好布置。还请圣人以自身安危为重。”
李渊刚才被李世民的举动惊到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承乾现在经钱九陇提醒恍然回神。是啊若这二人所说为真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防备杨文干。至于承乾……
李渊甚是挣扎犹豫不决。李世民将他神色收入眼底
李渊皱眉李世民目光炯炯:“承乾是在此处被掳山上山下城内城外都及时被控制住。不管掳他的人是不是杨文干对方都一定还在。他们没机会
逃出去。我若守着,总有机会找到承乾。我若跟着退了,此地空虚,才是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钱九陇心急:“秦王殿下,此地的卫队不会全部撤走,各处关卡也不会撤离,我们可以让下面的人继续寻找中山王,你不必亲自坐镇。”
李世民摇头:“不,我得守着。”
若没出杨文干的事情也就罢了,但偏偏就是发生了。消息传出,必定人心惶惶,到时候下面的人还会不会对各处严防死守?会不会对寻找承乾用尽全力?但凡他们迟疑一分,松懈一分,贼人都可能利用这“一分”将承乾带出去。
他们一旦出了宜君县,天涯海角,那时他要到何处去寻承乾?又或者他们把承乾直接带去庆州,交到杨文干手里,承乾危矣。
所以他要留下坐镇,也必须留下坐镇。
这些话李世民没有说出来,但李渊与钱九陇又如何能不明白。只是……
李渊几次启唇,欲言又止,半晌后终是咬牙开口:“好!那便不走。你不走,朕也不走。我们一起等承乾回来。”
钱九陇大惊:“圣人!”
李渊抬手阻止了他的话头:“朕意已决,不必再劝。传旨给杨师道,调遣灵州兵马过来,如何布置,如何对付杨文干都由你来负责,朕把自己的安危全交给你了。”
听得此话,李世民看向李渊,见他留下的决定是真心实意,面色总算稍微好了点。
钱九陇无奈,只能领命退下。
从李渊院子离开,回到自己的客舍,房玄龄已经等着了。
“尔朱焕与乔公山所说之事,殿下怎么看?”
跟了自己多年的人,李世民多少有些了解,听他语气不太寻常,微微蹙眉:“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殿下是被小郎君的事扰乱心神,关心则乱了。属下本来也觉得小郎君的事恐与庆州有关。但现在……”房玄龄看向李世民,“我们刚查到庆州,尔朱焕与乔公山就来告发太子。这两个原先还是太子的人,会无缘无故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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