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柳侯祠,我会有几个老婆(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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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柳侯祠,我会有几个老婆(求订阅!)
挂完电话,英语老师原地停留了许久。
这几通电话真是带给她太多意外了,李恒竟然和肖涵有牵绊瓜葛,他是怎麽敢的?
他是怎麽敢同时招惹宋妤和肖涵的?
要是换成一般人,宋妤也好,肖涵也罢,努力一辈子都够不着,他却还想着两边吃?
可下一秒想到李恒的作家身份,英语老师又缄默了。
这小子还真就不是普通人,如此年纪写出《活着》和《顽主》,现在又在创作另一本,其文字之优美,王润文也不得不叹服,天才程度可见一斑。
不过去沪市也确实不错,离《收获》杂志近,说不得真能结识巴老爷子这样的靠山,又有淑恒帮衬着,大学四年应该能活得舒坦。
想通了,英语老师也就不再因为某些虚无的念头去烦恼了,转身买了几瓶汽水,回了房间。
「给,冰的。」
一进门,英语老师就递一瓶冰汽水给李恒。
李恒高兴问:「这玩意儿可珍贵了,大热天哪来的?」
英语老师说:「老板从水井中捞上来的,挺凉快,赶紧喝吧。」
「诶,谢谢老师。」李恒弄开盖子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等他咽下去,英语老师说:「麦穗的事情,应该没太大问题。」
有些话一听就懂,李恒以汽水当酒,跟她碰一个:「老师当到你这份上,也是仁至义尽了,我替麦穗谢谢你。」
英语老师盯着他眼睛,很想冷不丁提一句肖涵,看他是什麽反应?但话到嘴边忍住了,潇洒地陪着他把汽水喝完。
「下一站,你去哪?」她问。
李恒琢磨一番说:「想去的地方有很多。比如三峡丶洞庭湖丶庐山丶苏州等等多了去了,不过得先回家,出来有些久了,得回去看看。」
英语老师听得有些遗憾,不出意外,这是自己陪他最后一站了,往后想要看他的作品,就只得从杂志上阅读了。
「现在没出太阳,天气不错,陪我出去走走。」英语老师说。
李恒正有此意,问:「要不要叫上张志勇和李然?」
英语老师转身走在前头,「亏你还惦记着他们,那两人早跑没影了。」
李恒顺嘴问:「去哪了?」
英语老师回答:「没问,拿相机出的门,估计又是去找新闻素材了吧。」
同后世相比,这年代的永州街头简陋的很,店铺老旧单调,街道两边都是小商贩,不过依然不能阻挡英语老师的热情,她沿街走一路,买一路,各种小吃都几乎尝了个遍。
她最后总结说:「米豆腐好吃,米粉也不错,这橙子糖太甜腻了,你把它吃完吧。」
眼瞅着手里咬过一口的橙子糖,李恒脸色瞬间垮掉,「老师你这样也太不人道了,我又不是垃圾桶,咋能吃你剩下的呢?
再说你的口水」
英语老师用右手尖尖扶下眼镜框,假装充耳不闻,微笑着朝前走去。
初来乍到一个新地方,两人兴致不错,一直逛到天快黑了才回宾馆。
本以为时间晚了,没想到张志勇和李然那两货竟然还没回来。
二楼阳台上,王润文抬头望眼天色,担心问:「两人不会出事吧?」
「应该不会,李然一看就是老江湖了,再等等。」
李恒其实也愁,但这年头没手机没BB机,出门靠走,通信基本靠吼,就算担忧也没太大作用啊。
还没24小时呢,报警都没撤,人家压根不会受理。
一直等,一直等,中间李恒去买了花生米和猪头肉,还买几瓶啤酒上来,两人边吃边等,可夜渐渐深了,还是没等到那两货。
王润文过去喝得都是农家酿造的米酒和二锅头,有时候也喝点白酒,但很少碰啤酒,低头瞅着啤酒瓶说:
「怎麽回事?度数也不高,我喝半斤白酒都没事,这东西我竟然有几分上脸了。」
见她脸色红扑扑的,李恒笑了,露出整齐的洁白牙齿,「这个我也不知道,玄乎的很。」
王润文瞥他眼,「把你的狗眼住珠子挪开,别往我这边瞟。」
李恒:「.」
他打个哈欠站起身,转身朝屋内走,「行行行,聊天不许看你脸,那还聊个甚啊,洗澡睡觉了。」
睡觉是假,洗澡是真,等到把一些洗漱搞好,李恒又回到了阳台上,「老师,你去洗漱休息吧,我等他们。」
王润文放下啤酒瓶,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房间。
但20来分钟后,她又披着半湿半乾的头发过来了,手里还拿一块干发毛巾,一边搓拭发尾,一边问:「李然爸爸真是死于马上风?」
李恒道:「差不多,老师你问这个干什麽?」
王润文说:「我闲得无聊时看过几本相书,像李然这种面相的,在书上属于欲火旺盛之人,别张志勇着道了。」
李恒小惊讶,「还以为你没明白呢,原来心里跟明镜似的。」
王润文没否认:「其实孙爱民挺可怜的,我看得出对方很喜欢李然,但李然玩心太重。」
李恒点头,伸出手到她跟前,「
既然会看相,那也帮我看看。」
王润文嘲讽:「不用看,你天生面带桃花,为女人而生,为女人而死。」
李恒眼皮一线,不满地说:「瞧你这话说的,搞得我好像第二个李然她爸爸一样,死于马上风?」
王润文听得爽朗一笑,真低头装模装样观察起了他的手相,可结果,等了小半天,也没见她吭个声。
李恒催促:「怎麽样?」
王润文说:「你以后多子多福。」
李恒问:「还有呢?」
王润文道:「想看哪方面?」
李恒问:「财富怎麽样?」
王润文说:「你的财帛纹宛若波光粼粼的河流环绕在手腕周围,彷佛是一条通往富饶宝地的金星带。以后财富积累快速且惊人。」
李恒听得开心:「那婚姻线呢?」
王润文皱眉,抓着他的手掌反覆查看,一时没出声。
李恒等得心痒痒的,直接说:「别看那麽细,就问我有几个老婆。」
王润文打开他的手,突然变脸,冷冷地说:「我又不是专业的,想要知晓,自己找算命先生去。」
得咧,女人善变,李恒再一次领教到了。
不怕吵架生是非,就怕空气忽然变得安静,看着楼下门口方向,冷场的两人一时间谁也没开口再讲话。
过了会,李恒没话找话说:「老师,要不.」
英语老师直接冷声打断:「闭上嘴,消停点。」
李恒偏头瞧她小半天,抽冷子说:「老师也不许叫,要不你辞职跟.」
英语老师再次打断,口齿清晰地吐出一个字:「滚!」
就在两人无形较劲时,远处的街角方向猛地钻出两个人影,两人一边疯跑一边时不时回头望后面。
王润文眼尖,嗖地一下站起身:「是张志勇他们,难道他们在被人追?」
李恒没回答她的问题,已经起身跑楼下去了。
两个黑影由远及近,像一阵风一样呼啸而至,等到看清李恒时,张志勇跳脚怪叫:
「妈妈的!吓死老夫了,那边有俩伙人打架,一人手都断了,见我们躲起来拍照,还追我们。」
李然也吓得不轻,不管不顾拉着两人进了宾馆。
李恒有些不放心,在前台同老板服务员几个观望一会,直到后面没人追来时才上2楼。
他问:「怎麽回事?怎麽现在才回来,都快11点了。」
李然吐槽:「哎,别说了,我们迷路了,差点被一夥流氓堵住回不来。」
跟着她又不兴奋地说:「这地方好乱,好多新闻素材。」
李恒眉毛一挑,对李然道:「这个点还偷拍人家打架的照片,我看你是嫌日子过的太舒服了。」
李然不以为意,「你不懂,干我们这一行的就得胆子大,要不然怎麽挖掘隐藏在社会角落的黑暗?怎麽挣报酬?」
听到这话,李恒心思一动,问:「什麽人都敢拍?」
李然昂头:「当然。」
李恒说:「回头我带你去拍一个人,要是你有本事让他的丑闻见报,请你吃饭。」
李然来了兴趣:「拍谁?」
李恒说:「一中学大拇指。」
李然追问:「跟你有仇?」
李恒说:「对方把我老爸陷害开除了,我想替他老家人出口气。」
李然听闻:「噢,这事我听我妈说过,说你爸被人陷害跟女同事在办公室不检点,然后被开除了。你有对方把柄?」
李恒嗯一声:「对方把柄很多,几乎那学校的老师人尽皆知,但对人家没办法。」
「嚯!这挑战我喜欢,看我的,回头我就给他弄个大惊喜。」李然拍拍饱满的胸口,一颤一颤的,把张志勇看得眼冒金花。
李恒踢一脚张志勇,恨其不争地说:「死相,别看了,回屋睡觉。」
李然咯咯大笑,跟着对张志勇说:「真别看了,咱们虽然是一见如故的兄弟,但我不会便宜你的,哈哈,小心晚上睡不着。」
张志勇恼火,特郁闷丢一句「你利用老夫把吓退了孙爱民,回头就打击我,不丈夫叻」,然后走了,门啪啪响。
见张志勇愤懑离去,李然毫无心理压力地对李恒说:「别这麽看着我,就是我忽地有点腻孙爱民了,在床上没一点感觉,所以不想再做木头人。」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吗?
潜在意思就是,孙爱民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欲望,所以踢了。
李恒问:「你刚才的话是真心的?」
李然反问:「你觉得我会沦落到被张志勇睡?」
李恒转身:「行吧,早点休息。」
开门到走廊上,发现英语老师一脸关心地等在那,顿时说:「老师,你回去睡吧,没事了。」
听闻,英语老师同他后背的李然点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客寓永州,住合离柳侯祠仅一箭之遥。夜半失眠,迷迷顿顿,听风声雨声,床边似长出齐膝荒草,柳宗元跨过千年飘然孑立,青衫灰暗,神色孤伤。第二天一早,李恒便向祠中走去。
柳宗元被贬,是赶了长路来到这里的。他在永州呆了10年,日子过得孤寂而荒凉。亲族
朋友不来理睬,地方官员时时监视。灾难使他十分狼狈,一度蓬头垢面,丧魂落魄。
但是,灾难也给了他一份宁静,使他有足够的时间与自然相晤,与自我对话。于是,他进入了最佳写作状态,中国文化史拥有了《永州八记》和其他篇什,华夏文学又一次凝聚出了高峰性的构建。
参观柳侯祠时,英语老师在他脸上看到了罕见的严肃之情,好奇问:「你想起了什麽?」
李恒望着亭台,悠悠地开口:「南荒之处留下了多少文人政客从政生涯与命运的不幸。但也见证了他们在文学史上留下的璀璨繁星,见证了在打压之下可贵的民族精神与民族人格。
因此让中国文学不至「失格」。
京都太嘈杂了,面壁十年的九州学子,都曾向往过这种嘈杂。结果,满腹经纶被车轮马蹄捣碎,脆亮的吆喝填满了疏朗的胸襟。唯有在这里,文采华章才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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