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017
《弦乱动春》全本免费阅读 adxs8.com
桐君梦中头上落下一顶红绸,覆在面上,无论如何摇头却如影随形,她呼吸不得,嘤咛出声,慢慢睁开眼眸,脑中迷糊意识散乱,唇瓣沉重的压迫碾磨让她眼眸猛然睁大,下意识便推搡起来。
身前坚如磐石的身躯丝毫未动,反而欺身上前,迫的她转了身子仰靠在矮几上,她双手抵在他胸口,却被他轻而易举按下在桌面上,似火般灼热的躯体紧紧依靠,严丝合缝,只有胸前饱满微有起伏,可也引得更加紧迫的相靠。
她左右摇头躲避那紧追不放的薄唇,自下而上看去,他眼底的阴鸷巨山般把她牢牢桎梏,终是挨不住,嘤嘤哭泣,不似愤恨般嚎啕大哭,只隐忍委屈般带着颤音的低求。
四目相对,你来我往,她忍着颤栗承接他眼神的扫视,片刻后他眼眸中浮现不忍,暴戾慢慢褪去。
脖颈一痛,桐君咬着皓齿不敢出声,泪蒙蒙双眼望着屋顶,时辰似停滞不动,终于在受不住时眼角滚出一滴泪,身上身躯略微抬起。
桐君再也禁不住的颤抖起来,不敢深呼吸,却因紧张呼吸急促,身子上下颤动,似欲拒还迎般,上方身躯复又落下,两唇相接之时,她再也撑不住的哀求起来,“魏鸷,我害怕...”
我害怕,我害怕!
魏鸷眼底暴戾彻底压不住,她总是这般,对于任何男子也能开口说出惹人怜惜的一句话,他伸出手掌,覆在她面上,严实遮盖住,果然巴掌大的小脸,手跟处温暖的柔软时不时的啄一下,鼻息间喷出的火热引得手心发痒。
他从上到下细细临摹这张善于扮弱的脸庞,到了脖颈处,细长如春水中白藕,嫩白脆生,此刻上下吞咽,是极大的恐慌,忽然胸前巨力,不期然他被推到在地上。
桐君立时反应过来,急急站起顾不得眼前发黑,奔着门口跑去,就在手即将触上门框,忽然后面一阵疾风,转头时,腰间横出粗壮手臂,将她反转抵扣在门上。
声音响亮突兀。
“真是小野猫,野性难驯,看来受的教训还不够!”
双腿被铁棒般长腿分开,她艰难的触着地面,竭力靠着门才不那么难堪,她不喜这般被男人当做幼兽般规训教化,好似听话没了自我意识,才算安生女子般,可能她自幼见得便是世间规矩所不容的女子,此刻被如此对待,心底埋藏极深的抵触便浮了出来,气势丝毫不让,道,“大少爷可能顺遂惯了,却也不是世间女子全都仰慕于你!”
“呵,那是谁,是像魏云礼这般放浪形骸的膏粱子弟,还是李兆松这般怯懦自大的清高书生,我到想听听苏大小姐的真知灼见。”
两人耳鬓厮磨,眼神交错,说话却刀刀见血,毫不手软,他一口一个苏大小姐,明知她进京第一日便进了魏府,从未带过苏氏,她多年还依旧过得不如一个小丫鬟,平日时时刁难磋磨,这般高高在上的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魏云礼滥情还能有一时真心,李兆松怯懦却在我看来是谨慎自知。”
这话听在魏鸷耳中,便是十足的不屑与之为伍,他抬起另一只手抬高她下巴,恶狠狠的盯着嫣红双唇还能说出如何戳人心肺的话。
呼吸交缠,步步不让,魏鸷再也没了耐心,徐徐靠近这无情的人,见她侧过脸去,他强硬掰过脸,下一刻,头撞上来,他抽身远离,才发现中了她的计谋,见她再次转身触门,长臂强力按住门扉。
娇影一晃,她已远离两步,跳到官帽椅上,拿起百乌朝凤网背书架的东西,或者书本,或者把玩,或者玉石,一股脑的全对着他扔了过去,许是意识混沌,也许心底害怕于他,东西扔到周围,错开身上紧要处,看他欲抬步靠近满脸讥讽,眼睛盯着他动作,手下摸到小匣子,威吓道,“魏鸷,放我走!”
她见他眼底赤红已退却少许,没了先前的癫狂嗜血,她不晓得他今夜如何变成这般样子,但是知道必是有异于平常的事情发生,否则他孤高清高之人如何肯与她周缓,他对她最是瞧不上。
看他志在必成迈动脚步,眼睛深深攫住她,似笃定她不敢有所行动,桐君心底悲凉,终是走上了绝路,费力闭了闭眼,手下动作不停,对着他扔去,只耳边哐当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他已到了跟前,臂弯托住滚圆□□的臀部,他身姿伟岸,站起身时她已升在半空中。
“啊!”桐君猛然失了依靠,只十指把着他臂膀,下一刻,急速下落被牢牢桎梏,唇瓣再一次被攫取索求。
他双掌宽大有力,反锁住她细弱皓腕,手轻送腰身到怀中,她身子已似拉满了的弓,他便如箭在弦上,黑色鸦睫长而直,里面是翻滚的情欲,呼吸粗喘,不停游移,内心累积的汹涌的醋意才得一丝丝宣泄,此刻不够,还远远不够!
桐君似绝望般任由这暴风雨般落下,空气渐渐稀薄窒息,手哆哆嗦嗦摸到身后石块般的东西,下一刹那,直接对着眼前呼啸而来。
一切发生电光火石间,她跌跌撞撞奔向门口,拉开门扉,触到外面流动的夜风,才找回一丝理智往后院奔去。
桐君没看到鹤鸣苑已关门落钥,闭灯吹烛,眼下漆黑一片,自是没看到身后站着的三人,隋嬷嬷轻微肃了嗓子一下,对着孟府医说道,“随我进去吧。”
孟府医俯着身子,提着药箱,亦步亦趋的跟着往前走,到了门口,抬脚间隙,迅速环视了屋内一眼,一片狼藉,杂乱不堪,只帽椅上端坐一人,优游自若,心安神泰,好似这般事情是他幻想般。
隋嬷嬷绕过地上的东西,俯身道,“大少爷,孟府医来了。”
孟府医忙从隋嬷嬷身后绕到前方,把药箱放到地上,目不斜视的拿出脉诊,摸脉片刻,又细细望了面相,道,“大少爷,应是中了风月情,不过药量少,且大少爷内功深厚,逼出些许,再喝上两幅清火解毒的药,应是无碍。”
孟府医更加俯低了身子,声音似从地下发出,“但这毒性不解便会留在体内,必定是毒药,以防万一,还是早早...”
隋嬷嬷在身后听得咬牙切齿,不知哪个烂了心肠的想出这般损人的招,听着孟府医未说尽之语,心里思绪便有些飘远,大少爷龙章凤姿般的人物,世间任何女子若是晓得有机会接近,必会趋之若鹜,她之荣幸。
可...看着满屋残垣,她有些气愤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来,却也懂得主子性子最是骄矜,轻易入不得眼,这可如何是好。
“恩。”一声几不可闻的应声。
孟府医旋即出了鹤鸣苑,身后院门重重关上,激的他从后脖颈泛出冷意,禁不住的抽搐两下。
隋嬷嬷在整理归拢屋子,便听着身后清冷的声音响起,“安抚好。”
隋嬷嬷手中动作一顿,回禀道,“遵命。”接着甫又忙碌起来,年岁大了,便熬不得夜,精神很是疲乏,带着头皮发紧。
空青进门躲过隋嬷嬷,站在书桌前禀告道,“膳食中已查出来,但经手人多且杂,一时无法定论,奴才已安排了眼线盯着各方动静。”
魏鸷亢奋后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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