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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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算盘吗？

这是中华人民智慧的结晶。

你听说过手摇计算机吗？

这是俄国人民智慧的结晶。

钟白的左手边放着一把算盘，右边放着一座手摇计算机，中间放着厚厚的一本草稿纸。她已经接近崩溃，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抬眼看看周围的同事，他们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一个个的都在那抓耳挠腮，倒是储绥珏还好些，估计是顾着自己的形象吧，反正男神排行榜第二名的安华桡已经把自己的头发抓的跟鸡窝一般，同款造型还有孟川，莫不是两人都有了女朋友所以对形象不加看重。

当初钟白对近代科学家感觉他们条件艰苦的一个例子就是他们计算的时候还用着算盘，记得老师再说这段历史的时候说是史无前例。其实不然，跟着苏联专家上课的确是用算盘的还有计算尺，但也是有大型电子计算机的，但是各种因素都考虑进去，计算更多的是用手摇计算机。手摇计算机1878年就有了，用法十分繁琐还需要纸笔记录，但总归是比自己算要轻松的许多。因为计算数额大比算盘也稍微好一点儿。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声音响，整个办公室里都是哒哒哒的声音，再加上打算盘的声音，听久了都感觉脑壳疼。

就算有所里人说手摇计算机是穷人才用的，可是手摇也是很贵的，一般人还是买不起，A所在首都城里的单位中也算富的，就这样有一半多人都是用算盘的，当然也有有些人不会的原因在，也是因为这件事钟白才知道他们研究的这个东西，不光他们一个所在研究，还有其他的地方有研究，这是一场竞赛。

他们现在是与时间赛跑，不仅有国外的关注，原子弹就是我国人民硬气的底气，还要跟同行赛跑，谁先一步研究出来，谁才是更厉害的，他们其中有好些人都是放弃了自己在国际上的知名度，以及各大奖项回来做无名英雄的，天才都是骄傲的，有脾气的，在自己的专业领域不可能让别人超过去。所以现在所里的人，都在争一口气，不争馒头，争口气嘛！那口气就在他们心里攒着。

现在国内那种大型电子计算机，没有几台，等着的人却很多，每次去都要排队，排队，再排队，时间完全耽误在排队了，可是时间不能浪费啊，虽然有算盘和手摇计算机，可实在是太慢了，她们算弹道计算用了两个月，这还是中期的时候储绥珏身体好了，加入进来。自此之后他们也养成了一个习惯，轻伤不下火线，本来医务室应该逃避工作休息的地方，结果整的医务室跟鬼屋一样，人人都躲着。

现在理论一室的办公室已经步入了正轨，各种工作都往上堆积，就如同领导说的，不能让苏联专家牵制鼻子走，必须自己研究出原子弹来，储绥珏也都回来了，整个理论一室开启了火热的计算。工作开展的如火如荼。

“这样不行，我们得买电子计算机，要不然太慢了。”钟白放下笔，暂停手上的工作然后在草稿纸上写上一个数值，省的自己一会忘了。

“不可能的。”安华桡摆摆手：“电子的尤其是大型电子计算机，需要的钱要好多，所里现在没钱。”没钱这两个字说出来真让人伤心，难过。果然这世上百分之九十的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钟白心想也是：本来大部分钱去了宝岛，现在剩的钱也需要还债，记得当时说外汇就三十万美元还播了五万给A所，就这样A所虽然有钱但是每一分每一毫都要花在点子上，可是A所需要的东西太多什么都是从零开始，从零开始就意味着什么都要花钱，而大型电子计算机也是刚出来，那价格贵的一批。还是等待吧！永久的等待。

事实往往是残酷的，钟白的现代科学并没有比这近代科学高明多少，都是靠尖精仪器以及前人的经验总结，就像你穿越到名侦探柯南里，你知道谁是凶手，可是你拿不出证据，那么他就不是凶手。一则钟白人微言轻，虽然她讲话组织上有可能会听，记住还只是有可能，组织上听了还得去验证。二则验证也是需要时间的。就像有人听了你的意见认定一个人是凶手，可是还是要找出证据来。可是科学跟凶案是比不了的，最简单的科学实验也是需要反复验证的，哪怕你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确定，只要还有零点零一，你还得继续做实验。真是证明了一件事，这是一代人的付出，不是一个人的努力，是众多人的努力，你以为的历史前进道路上的一小步，却是多数人的一大步组成的。

工作都已经步入了正轨，钟白也不能说回家就回家了，现在任何事情都要为了他们的研究让步，钟白也没有再开小灶了，毕竟现在这种时候开小灶就太招人恨了。她现在每天忙的站不住脚，真真正正做到了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就这钟白还算好的，也还算顾自己的身体，她现在每天的作息跟上高中时冲刺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其他人就......只能用惨不忍睹四字来形容。

因为与钟白说话的原因安华桡放下了手上的工作，他看见孙承海从门口看着他们，活像教师后门口偷看的老师，他碰碰旁边的陈立业：“过来了。”

只见孙海洋背着手笑眯眯的走了进来：“各位这都下班点儿了，还不回去休息去。”

“...嘿，我这小暴脾气。”说着陈立业就要站起来，却被孟川与安华桡两人给生生拽下。孙承海怎么说也是听命形式，再说他也是个处长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的起了冲突对双方都不好。

“这就走，这就走。”孟川皮笑肉不笑道。

“诶诶诶，别把东西拿回去，公是公，私是私，办公室里的东西不准拿回宿舍去。”孙海洋拦住要将资料带走的人，把他手上的书拿出来，放回桌上。

“我这回宿舍去看也不行。”现在大多数人下了班都将东西拿回宿舍去继续做工，林园也是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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